“……再，再掺水稀释两倍？”凌毅感觉自己的眉头都忍不住在跳。
国内的产品，就是灵气水稀释一万倍后的产品，效果就已经大打折扣了。结果发往国外的普通款，在这个基础上，居然还要一瓶变四瓶，这尼玛跟矿泉水有什么区别？还不如直接去抢算了！
“怎么，你觉得还是太浓了？那没关系，我可以再稀释……”韩若雪的话还没说完，就被凌毅给打断道：
“不……不必了，已经很可以了！”
叹息一声之后，凌毅便感慨道：“还好特效款的效果是普通款的四倍，也算是对得起这五倍的价格，不算是太黑。”
“嗯？”韩若雪一声轻疑，随即反问道：“谁说特效款的效果是普通款的四倍了？我是打算把国内产品一瓶变两瓶后，再当成特效款卖出去的。”
“一……一瓶变两瓶？结果却要普通款五倍的价格？你这是完全不把西方的富人当人看啊。”
凌毅感觉自己的脸皮都快要抽搐了，好一阵之后，他才摇头感慨道：“要不说，商人都心黑，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。”
不过说完之后，他又补充了一句：“不过西方的那些畜生本来就不是人，宰了也就宰了，不必有心理负担。”
听到这话，韩若雪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。
她就是担心凌毅会觉得这个价格太高了，会影响琉璃净水的市场份额，从而制止她的‘出海’计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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