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毅觉得这两种可能都有，毕竟市面上比这危害还大的违规药物和化妆品，可是一点都不少。
凌毅不是救世主，所以当他得知那不是休闲同行开发的产品后，就对它没多少兴趣了。
至于说山寨他家的琉璃净水，会从他们手中抢走不少的顾客，凌毅倒是一点都不担心。
日久见人心，路遥知马力，时间久了，这些冒牌货自然会原形毕露的。
一般的商家耗不起这时间，是因为他们产品的成本太高，如果不能及时制止山寨，就会出现劣币逐良币的结果，最终导致资金链断裂，商家破产。
但凌毅就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担忧了，因为他生产的琉璃净水几乎没有任何成本，随便你怎么山寨，都不可能影响到他的生产。
所以不管时间拖多长，他都完全耗得起。
反倒是那些山寨品，到底能不能经受住时间的考验，凌毅很是怀疑。
因此，凌毅便没有再过多关注这山寨品，而是安安静静的享受起眼前的美食来。
隔壁那桌的女人们饭量并不大，所以没一会儿就买单离开了。
凌毅瞥了一眼她们离去的背影，突然想到了之前韩若雪转身离去的情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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