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废话，要不是公司为了扩大知名度，让我出海的时候搞搞直播，你以为我想弄这破玩意儿？在摇摇晃晃的船上盯着手机屏幕，你觉得这是个好差事？”凌毅没好气的说道，反倒像是他受了委屈似的。
章瑞霖听这话确实有点道理，加上他对公司的业务也确不太熟，所以一时之间还真判断不出这事到底是真还是假。
但不管是真还是假，这家伙无缘无故的闯进来之后，他今天想要拿下曹紫鸢的计划，都只能无奈搁置了。
“对了，这一层是老板娘的专属空间，你在这里干什么？”凌毅假装才想起来这事，一脸疑惑的问道。
“我找曹小姐有些事，现在已经聊完了，告辞。”章瑞霖不想被这家伙多拍到，只能仓皇离开。
在章瑞霖离开的时候，凌毅则一直拿着手机对着他拍，并且还不忘解释道：“这位是总部派来的调查员，不是我们公司的员工，兄弟们别误会哈。”
看他说的煞有介事，章瑞霖离开的速度就更快了，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。
而当凌毅对着他拍，转过身来的时候，曹紫鸢这才发现，这家伙自拍杆上的手机，根本就没有在直播，连手机屏幕都是熄屏状态！
“你……你没有在直播？你在骗他？”曹紫鸢这才反应过来，一脸诧异的惊呼道。
那岂不是说，这家伙知道章瑞霖在对自己图谋不轨，是特地出现救自己的？
凌毅闻言，一边把手机从自拍杆上拿下来，一边反问道：“不然呢，这里连信号都没有，我直个锤子的播？”
信号自然是有的，只不过只有曹紫鸢他们这些高层才能用，而普通的员工，只有在他们的宿舍里，才能使用相对应的网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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