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她刚走出没几步，就又顿住脚步，然后回过头来，对老张说了句：“这艘货轮上的伙计我都不太熟，你到时候甄别一下。”
在不把话说透的情况下，曹紫鸢觉得自己能提醒的已经全都提醒到了，要是老张还没有悟透这里面的关键的话，那她也无能为力了。
毕竟总不能直白的告诉他，有人要迫害自己，你到时候一定要查出一个有利于我的结果来吧？
如果真这么说了，到时候就算查出了有利于自己的真相，怕是这真相上都会带着无法抹去的瑕疵。
所以，很多事情，只能靠自己悟，绝不能把话说透。
“……”老张听到这话后先是一愣，没想到曹总居然会交代自己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。
但很快，想明白这里面关键的他，就点头回应道：“曹总放心，我心里有数。”
是的，这一次的张凯旋，是彻底听懂曹紫鸢的意思了，心里也确确实实有数了。
难怪总部都派了人来查这件事，曹总还想要自己带人调查；难怪曹总愿意全方位的配合自己，甚至连原因都不问，也要从高层那里争取到重走航线的权力；
也难怪曹总会告诉自己她很可能被换掉，并且让自己甄别一下货轮上的这些伙计……
原来说这么多，她都是在隐晦的表达一点，那就是有外部力量，想要把这件事的屎盆子，扣在她头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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