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意思很明显了，虽然凌毅打得过章瑞霖，但肯定打不过那些人。
曹紫鸢不相信，也皱了皱眉头，仿佛是在问，这怎么可能，明明凌毅都能单手吊打章瑞霖，怎么会打不过那些人？
“我吃了淬元丹之后，也能单手吊打章瑞霖，可结果呢，还不是被对方一招给秒了？”张凯旋摇了摇头，很是无奈的说道。
原本他是想通过眼神来表达这句话的，可他也知道，就算自己表达出来了，曹紫鸢也不一定能读得懂，所以只好开口，把这么丢人的事情，再亲口说上一遍。
“那我们怎么办？难道只能坐以待毙吗？”曹紫鸢焦急的问道。
“唉……”张凯旋一声长叹，随即摇了摇头，“能拖一点是一点吧，现在我只希望，能出现奇迹。”
不知道响了多少声之后，章瑞霖的后脑勺，已经彻底碎裂，脑浆都散落一地。
只是顽强的意志，让他居然还保留着一口气，躺在地上，满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漫天的繁星：“怎么会……怎么会……他明明……”
话断断续续的还没说完，章瑞霖就彻底咽了气。
死不瞑目的那种。
沈清棠看见章瑞霖断气之后，心中的愤怒，让她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把凌毅给千刀万剐，可眼中的恐惧却让她不敢动弹分毫，甚至连哭声都不敢发出丁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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