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想就一直这么泡下去啊。
太解乏了。
迟薰刚才回来时额头的汗顺着眉毛落到眼睛里,她揉了一路,涩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,Alpha的训练强度她果然吃不消,之前练芭蕾都没这么累过。
当时芭蕾老师还总是训她,说她仗着有天赋不认真练习,经常把她留在教室单独加时,也不让她吃饭。
有一晚天都快黑了,迟浔在楼下等不到人,上楼来舞室找她,迟薰饿得看到他就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。
后来迟浔就给她请了私教。
对方是上城区的芭蕾舞老师,每次过来的都需要开私人飞行器,还需要有专门的房间教学,这些费用都是迟浔承担。
迟薰也好奇过他的钱都是哪里来的,可迟浔就是不说。
迟薰擦拭着半干的头发从浴室出来,路过镜子时,打量了一眼里面的自己。
还好。
哪怕只穿个背心,宽松的黑色厚睡衣也能恰好遮盖住那一点起伏弧度,不至于让她在半夜被束胸勒死,或者又是做梦被人咬脖子绑架的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