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息了小半天,下午迟薰继续找了个角落练舞。
直到训练结束她都不记得她是怎么回到宿舍房间的,累得头往沙发上一栽就睡着了。
天色渐晚,房门外的楼梯传来脚步声。
谢肆声刚游完泳,脖子上挂着一条干毛巾,他擦拭着发尾和耳钉,步子散漫地迈上台阶准备回房,却在看到对门的景象后顿住。
迟浔的房门大开着,灯也亮着。
再往里,单人沙发的扶手上搭着一双腿,拖鞋要坠不坠地挂在那上面。
想到白天自己那句话说完后男孩难堪的样子,鬼使神差地,谢肆声朝那处迈了两步。
其实也不是好心想帮他关门。
只是隔音太差,他可不想再听到什么奇怪的动静。
走到门口,谢肆声看清了沙发上的人形——迟浔侧身趴着,睡得很沉,婴儿肥的侧脸肉被压得嘟出来,像一只河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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