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谢肆声嫌弃地站起来,“不练了,我平板支撑去。”
宋杳安笑眯眯目送他走开,才朝迟浔道:“你帮我压吧,我正好不习惯太重的。”
他猜迟浔不会拒绝。
哪怕看在昨夜送拖鞋的面子上。
果然,迟浔走到到了他的面前。
在他调整垫子和姿势的时间,迟浔就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喝水,柔软的碎发朝前倾倒,露出他那截雪白的后颈。
他腺体的位置,恰好长了一枚红色小痣。
时而被碎发遮住,时而隐现,莫名像是在引诱别人咬上去。
宋杳安无声的收紧目光,笑道:“对了,我昨天走之后你有没有闻到房间有什么味道?”
迟薰怔怔地抬起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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