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明明记得是晾在阳台了。
迟薰望着晾衣杆上光秃秃的衣架,扭头远眺外处的草地和树林,被夜色笼罩着只能看见乌黑的一团。
她抚摸阳台上不知何时出现的铁皮小乌龟,喃喃自语:“难道是布料太滑,所以被风吹跑了?”
乌龟原本躺仰着接受她的爱抚。
闻言突然身体一抖,头飞快地缩进龟壳里,很快,手和脚也都缩了进去。
迟薰:“……”
哎。
这个电动的果然听不懂人说话,说休眠就休眠了。
她只好悻悻回屋,翻出另一条练功裤先套上练了一个多小时,直到浑身大汗淋漓才去洗澡。
临到睡前,庄渠也没有回复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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