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男人摆手,盯着她的眼睛直放亮,“庄渠这贼小子果然能藏啊,有这副牌他竟然能忍着一点风声都不透露。”
牌?
迟薰一头雾水地被他领到了样衣间,就见男人很是兴奋地快步在衣架之间转来转去,嘴里还神神叨叨地念着什么。
搞艺术的果然比较抽象。
迟薰看到椅背上已经搭着一套黑色西装,尺码也像是她的,便拿起来问:“老师,我是去换这套吗?”
“不不不。”
叮铃咣当的。
男人重新从一堆服装里取出三个衣架快步走过来塞到她怀里,“去吧,去试试这套,孩子。”
回忆着他期待而热忱的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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