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乐意啊?」
程一飞起身就往外走,并讥诮道:「不乐意就滚去景阳宫,或者上山给先帝守陵去,后宫有的是女人想顶替你!」
「你舍得吗?奴家比她们更美,更有用……」
白贵妃猛地扑到了他背上,坏笑道:「谭荣魁年仅二十,沉闷寡言,他连妃和嫔都分不清楚,如何得知景阳宫是冷宫的,你呀!不是谭荣魁,而且昨夜潜入过行宫!」
「谁跟你说的?」
程一飞掰开她的手推到地上,不屑道:「我不是谭荣魁是谁,老子韬光养晦再一鸣惊人,不行吗?」
「行!但奴家是替你擦屁股,你昨日害了一个侍卫吧……」
白贵妃脱去纱衣笑道:「有人见你挂着他的腰牌,我兄长帮你料理了,你也别总说我轻贱,先帝不仁,他驾崩没几人真哭,暗自庆幸的倒是不少呢,不信你就瞧瞧!」
白贵妃转过身又卸去了内搭,谁知她背上布满了鞭痕淤青,还有好几处被咬出来的旧伤。
「这他娘都什么毛病,谁教他这些变态嗜好的……」
程一飞一下就想到了老十三,没想到他爱咬人竟是祖传的,不过皇后身上倒是没见伤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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