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竹双颊绯红的关上了门,挂上灯笼又羞道:「不是我要听墙根,而是我在宫里从未听过那声,咱们做宫女的都是老姑娘,谁不好奇……那般滋味呀!」
程一飞戏谑道:「你不是通房丫环吗,皇上没碰过你吗?」
「嘁~谁敢让他碰呀,再说茶没沏好他就完事了……」
绿竹说道:「我想跟你说件
正事来着,皇上在你家就替你做了新郎,你那贱妻不是个好东西,她来行宫沐浴更衣时,我瞧她亵裤上沾的都是血,边洗还边哼小曲呢!」
程一飞惊讶道:「你没看错吗,她可不是处子啊?」
「啊?亵裤在浴房还没扔呢,我带你去看……」
绿竹惊讶万分的取下了灯笼,拉着他来到了一间小院子里,推开浴房的门跑到浴桶边上,从竹筐中取出了贴身的短裤。
「你看!这不是血么,她亵衣也在这呢……」
绿竹举起短裤亮出褐色血迹,可是老司机一看就知道不对,哪有落红弄到短裤上的道理,而且量大的就跟来例假一样。
「爷!李公公亲口跟我说了,你妻早知他是皇上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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