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一飞的左臂突然连连震动,自然是提示他可以退出去了,但他却颤巍巍的爬出大轮胎,仅用一只手很吃力的往前爬。
程一飞只差几厘米就要挂了,右脸有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。
幸亏他一直穿着三级防弹衣,只有右侧小腿中了一发子弹,而他前方有一栋白色的平房,应该是拆车场废弃的办公室。
可他不退出屏障就一直收缩,等爬到门前屏障也围了过来。
程一飞猛地用头把木门撞开,拼尽全力一腿把自己蹬进去,等他翻身躺在不大的房间中,木门和墙壁瞬间被屏障吞噬。
“不对!不在这……”
程一飞发现屏障仍在推向他,他赶紧翻身连续朝里间滚去,几乎在他滚进门内的一刹那,屏障一下缩进来并戛然而止。
“呼呼呼……”
程一飞跟死狗一样躺地急喘,他从来没有打过这么惨的仗,好一会才吃力的掏出条扎带,咬着牙把中枪的小腿给扎起来。
可五平方的结界围在小屋中间,墙壁乃至家具都被屏障吞噬了。
程一飞身下只有坚硬的水泥地,等他坐起来用手枪敲击了几下,发现实心的地面根本没有地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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