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淳轻轻摇头道:「若墙后真有隐秘,要么对父皇来说并无价值,要么就是连父皇也打不开,而太后常说前世的因,种今世的果,此生若不转变还会……重蹈覆辙!」
「先帝认为他前世积了德,此生才有机会做皇帝……」
程一飞眯眼道:「所以他把生门放在了过去,不过太后认为她前世造孽,即使做了太后也是种折磨,所以她不会把生门放在过去,而且她要修来世就不会妄造杀孽!」
「对!府邸是母后为我建的……」
永淳指向未来佛的窑洞,笃定道:「父皇的疑心病极重,他担忧机关才不敢以身犯险,所以我敢肯定……生门就在来世,母后也不会造杀人的机关!」
「可要是强开的话,里面的东西恐怕也保不住……」
程一飞走到未来洞的酒瓮前,推了推其中最重的一瓮黄酒,跟着一拳将酒瓮从中间打碎。
「哗~~」
大量的黄酒一下子倾泻而出,在永淳的惊呼中没过了脚面,而酒瓮也只剩下了一个底座,浓到发黑的女儿红来回荡漾。
「夫君!莫非开锁之物就在酒中不成……」
永淳连忙举起烛台走了过去,程一飞挽起袖子在酒中一摸,果真摸出一盏纯金的莲花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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