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太师一巴掌抽翻了小曾孙,指着仅仅十四五岁的少年,破口大骂道:「混账东西!你老子都干干净净,你小小年纪居然惹了一身脏病,你是不是跟人去过教坊司?」
少女泣声道:「没,就……就上过两次花船!」
「咦?吴大人,您快过来瞧瞧……」
化验员忽然吃惊的连连招手,吴太师神色一变赶忙走过去,眯着老眼仔细往显微镜中瞧去。
「大人!」
化验员附耳说道:「令孙是甲型,他夫人是甲乙型,但他们儿子是……最罕见的阴性血!」
「什么?」
吴太师一下露出吃人般的目光,咬牙切齿的骂道:「不但是个野种,还是血脉最劣等的小野种!」
「该说不说,奴家觉着此事有蹊跷呀……」
化验员低声道:「阴性血乃是千中无一,可今日验出的六个野种,居然有三个都是最罕见的阴性血,还皆是出在朝中重臣之家,但她们总不能……跟同一人偷腥吧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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