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不关心我,所以我喜欢闹,但她根本没有给我闹的机会,只用各种课程塞满我的生活,所以我就闹我身边和她有关的人,女佣就是个例子,每一个女佣都被我刁难过,哭着打电话向我妈妈哭诉我有多过分。”维乐娃淡然地说,
“我每次听见电话那头我妈妈愤怒的斥责就会感到很痛快,比连喝三罐冰镇的汽水还要痛快。”
林年想了想那个场景,庄园里走廊上红着眼睛的女佣站在电话机旁,白金色头发,华冠丽服的小女孩趾高气昂地拿着听筒蔑视对面母亲斥责,那副斗胜了的小公鸡的模样真值得奖励一瓶冰镇的汽水。
于是林年给她开了新一瓶汽水,还是‘drpepper’。
“谢谢。”维乐娃接过,礼貌地道谢。
“你妈妈会斥责你代表她还是爱你的。”林年说。
“是啊,她还是爱我的,即使因为很多事情忽视了我的成长。但她还是雷打不动的每一年在我过生日的时候、她的生日的时候,我父亲的忌日的时候回来庄园和我一起吃一顿饭。
“每年的那三天的确是我最幸福的时候,即使是父亲的忌日时,能和她坐在庄园外的草坪里看星星缅怀亲人时我也是那么幸福。起码那三天71个小时里我是知道她是爱我的。”她说。
林年刚想点头说些什么,却又被接下来她口中如手里饮料那般沁人的话止住了。
“但我宁愿她不爱我。”维乐娃淡淡地说。
林年抬头看了她一眼,那个女孩的表情还是那么常然,只是眼眸里有些漠然的情绪。他不说话,等下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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