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明非张开嘴,发不出声音,没想到林年居然会这么敏锐。
“谁死了?”林年深吸了口气,淡淡地问。
“......”路明非低着头坐在那里一言不发,双手握拳放在大腿上轻轻地颤抖。
“大久保良一还活着吗?”他又问。
“那是谁?蛇岐八家的人吗?如果是的话,我记不太清,因为死了很多人,即使后来我去墓园一个一个坟墓地献花,也记不清那么多名字。”路明非低声说。
“听证会上为我做证词的那个男人,你应该有印...哦,你们这边应该没有经历过那场听证会。”林年望着低头的路明非,黄金瞳微微荡漾着玻璃幕墙外的日光。
“听证会?倒是有过,不过受审判的是楚子航师兄,你那边...被压上台的人是你么?你的罪名是什么?”
“怀疑我是龙类罢了。”
路明非愣了一下,古怪地看向林年,“还是你走在时代的前沿...最后胜诉了?”
“多亏了你。”
“多亏了我?”路明非微微一怔,随后释然地点头,“看起来在你们那边我们两个的关系真的很不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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