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下巴忽然脱臼了,仿佛一股看不见的力量从左到右击打了他的下颚,随后就是骨骼卡泵的声音,从那落下的下巴里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哀嚎声。
“良一君,帮他把下巴接上。”犬山贺轻轻杵了一下手杖说。
“哈依。”犬山贺身后大久保良一走了出来,来到男人的侧面,也不在乎那满脸的血污,伸手抓住男人的头颅稳定,随后拖住那下颚进行了一次快而准的关节回位。
做完一切,大久保良一退回犬山贺的身后,垂首一言不发。
“池元.”犬山贺叫出了男人的名字。
“哈哈依”男人含糊不清地低声应答。
“你应该明白你为什么会坐在这里吧?”犬山贺问道。
“.”良久的沉默,颤抖,最后低头用尽全身力气大喊,“给您造成麻烦了,真的是对不起了!”
“这样吗,看来你已经明白自己犯下的错是无法挽回的了啊。”犬山贺轻轻叹了口气,“池元,今天我最后来见你一面,是想问问你,为什么?难道我给你的还不够多吗?本家给你的还不够多吗?”
“是我利欲熏心,没有经受得住猛鬼众的诱惑。”池元颤抖地低吼道。
“我很好奇他们许诺了你们什么?”犬山贺沉默片刻后问,“到底猛鬼众给你们说什么话,给了你们多少的好处,才能在不知不觉中腐蚀我如此多的部下,以至于若不是执行局亲自传讯,我都不知道敌人竟在树根的沃土之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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