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久以来的信念,悄然崩塌了一角。
老儒汗如雨下,摇摇晃晃,坐了下来。
如此过了片刻,赵敬德才喃喃道:“大人,莫非老夫错了?”
张唯摇头:“对与错,轮不到我来评价。”
“张某的职责,是请先生协助调查。”
赵敬德看着桌上的四个字,叹了口气,说道:“大人,我跟你回去可以。”
“不过,资助白教一事,是老夫一人所为,与家人无关。”
“可否请大人高抬贵手,放过我赵家其它无辜的人?”
闻言。
张唯心中暗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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