挖,捧,搬。
他的心,像马厩里的石头一样,又冷,又硬。
这一夜,无比的漫长。
当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,马厩,终于被清理“干净”了。
地上,墙上,到处都是用衣服擦拭过的,深浅不一的痕迹。
空气中那股能把人熏死的恶臭,却丝毫没有减弱。
它已经渗进了墙壁,渗进了土地,也渗进了每一个失败者的,骨头缝里。
卯时。
演武场。
两支队伍,再一次,泾渭分明地站着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