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死的!”
朱允炆狠声说道。
只希望这个年尽快过去,他要再到秦淮河上。
——
冬晴走到外面,委屈得哭了。
以前不是这样的,可以好好的,为什么会变得那么惨?
作为太子妃的贴身宫女,冬晴在宫里,还是有一定的地位,但在真正的主子面前,她什么都不是。
就算死了,也不会有人可怜。
冬晴擦了擦眼泪,深吸了口气,有些失魂落魄地回了东宫。
“又挨打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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