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晚上她化那么浓的妆,又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,像是特意要盖住什么。
整个屋子一尘不染,明显是刚被打扫过,日用品极为少见。
我怀疑她是即将要搬走此地。”
事情,似乎又推向了更加蹊跷的走向。
“新婚、家暴、报警、撤诉、辞职、重病……”
一系列词语的串联,邓一雯的脑海中已经开始脑补出了一出离奇的戏码。
闻永新伸出手拦了一辆出租车,转回头对着二人笑着说道:
“这个农悦可很可能是警方要找的对象,而不是我们要找的人。
当然,这猜测是真是假也无所谓了。
反正这个房子里也没有灵异力量,我们也没必要瞎耽误工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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