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马克长舒口气,整了整歪斜的眼镜,“总算是没闹出什么大事,这具尸体也足够完整,咽喉部的伤口很平整,可以忽略不计。”
“不会刚好给火炎器官切开来了吧?”女学者有些不安地盯着那道依旧在往外流血的伤口。
“应该没有,否则这家伙的喉咙应该会直接炸开来。”
两人就这样旁若无人地讨论起来。
灰头土脸,衣甲散乱的穆蒂满脸哀伤地蹲在那头小型飞龙的尸体旁,就像在看自己破碎的梦想。
兰贝尔则是甩着脑袋,“哐哐”拨拉着狩猎笛的弦,也不知道是在给那头小型飞龙奏葬歌还是干什么。
看看这几个脱线的家伙,再看看一片狼藉的研究所,奥朗忍不住出声提醒了句,“拉马克先生,是不是该怎么的善后一下?”
正在与那位女学者争论,体型如此娇小的飞龙是如何将火焰压缩成焰柱,进行吐息的拉马克闻言一怔,点点头。
“你说得对,比维斯你是所长,你来组织善后,解剖工作就由我来主持吧。
奥朗穆蒂,你们两个帮下忙,把这具尸体弄解剖台上去,趁着死亡不久,内脏还保持着高活性,赶紧把它解剖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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