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斯远挪步到得清堂茅舍大门前,遥遥便见宝钗领了莺儿沿着甬道而来。他站定门前遥遥冲着宝姐姐招手,那宝姐姐起先还笑着颔首,随即就变了颜色。疾行一阵到得近前,唬着脸儿道:“怎么就出来了?”
陈斯远道:“只是伤了肩膀,又不是伤了腿……妹妹何必大惊小怪的?再说我若是再不动弹动弹,只怕便要‘髀肉复生’了。”
宝姐姐嗔看其一眼,说道:“想来也游逛了好一会子了,快进去歇着吧。”
陈斯远无奈应下,缓步引着宝姐姐进得了内中。
那莺儿自去寻芸香耍顽,五儿奉上香茗,也悄然退下。内中只余二人,宝姐姐便将个长条锦盒自袖笼里抽出来,放置在桌案上,继而笑吟吟道:“猜猜是什么?”
陈斯远略略思量,不禁讶然道:“胶乳营生的分润?”
宝钗笑着颔首,说道:“今儿个王府的典膳正丁道隆也来了,与工部来人商议着先将上个月的出息分润了。”
喜滋滋说完,宝姐姐打开锦盒,先将一迭银票递给陈斯远。陈斯远手指一捻,便知是八百两。因先前预售之故,是以上月会多分润一些。
陈斯远自个儿私底下计较过,除去先前空手套白狼的收益,往后五年,他自个儿大抵能得个三、四万银钱。合在每个月,不过五、六百银子左右。
算算一年六、七千银子好似不多,都比不上那藏药营生,实则胶乳营生极为稳定,而那药铺营生说不得何时便被人窥破了秘方,往后再赚不了如今这般的暴利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