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倏忽又是几日,秋风送爽,已到了七月下。
这日陈斯远不顾馊臭,直勾勾盯着庆愈送来的小猪仔发怔不已。
那小猪背脊的创口业已溃烂,整个猪瞧着也是出气多、进气儿少,一副立马活不成的样子。
半晌,陈斯远挠头道:“许是剂量太少之故?”
庆愈叫屈道:“不能,小的就差将那过滤的水都灌给这猪崽了。这头好歹还有口气,另外几个全都死了……哎,瞧着怪可惜了的。”
陈斯远不禁抬头望天,须臾又摇头道:“不对,若是没效用,那我是怎么好的?”
一旁香菱实在瞧不过眼儿了,凑近道:“大爷莫忘了,除了那绿毛水……”
“是青霉素啊。”
“是是是,除了那青霉素,大爷可一直服着王太医开的汤药呢。”
陈斯远眨眨眼,心下已信了九分,只余下一分倔强。奈何他前一世既不曾学过医,也不曾学过生物,这会子便是初高中的理科知识都快忘了个干净,只隐约记起来,好似这青霉素属于生物,好似不能用沸水熬煮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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