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逃一死?骗鬼呢?
权贵只是不想脏了自个儿的手,若是闹出人命官司来,尤其涉及几万银钱,只怕群情激奋之下惹来朝廷严查。那北静王、忠顺王又不是傻的,到时又怎会脏了自个儿的手?
只怕孙广成撑不下去之日,就是权贵放其外逃之时。不拘是逃没了影,还是半路自戕而死,总归不能脏了人家的手。
陈斯远转念就道:“这般说来,师叔是打算再增一条海船?”
孙广成抬眼瞥了其一眼,笑道:“师侄果然聪慧。”
放信儿就说严羹尧准其增一条海船,这就多了三万两银子的转圜,孙广成也能多支撑一些时日。
陈斯远又试探几句,孙广成依旧滴水不漏。眼见窥不破此人后路,陈斯远就道:“师叔既然要多增一条船,那不如给我写几张回执吧……不过这回银票就不给师叔了。”
孙广成浑不在意道:“小事一桩,过会子便写给你。此番本想着带师侄大发一笔,谁知落得个这般境地。陈师侄若有能为,还是早走为妙。”
早走?那也要人家肯放才行!
陈斯远面色凝重,待孙广成果然写了回执,陈斯远揣在袖袋里,起身拱手作别。此一别,只怕来日再无相见之时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