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抵是骂那孙广成画饼不成,反倒将她给坑了去。
过得半晌,柳燕儿深吸一口气,问道:“哥儿,那现在该当如何?”
陈斯远悠悠道:“左右我费尽心力撇清了干系,咱们暂且无恙。那背后之人逼着我去查一桩事,不管事成与否,你那底子都不会被人揭破。我若是你,不如好生留在薛家。”
这话就是鬼扯,但凡贾琏从苏州回来,陈斯远身份揭破,那柳燕儿自然也就被窥破了真假。只是事到如今陈斯远自保都难,哪里还管得了柳燕儿?
说难听的,这女子但凡知道陈斯远谋算,必定要挟了,让陈斯远带着其远走。这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危险,陈斯远又不是善男信女,心下顾念香菱这等好姑娘,又哪里会理会柳燕儿的死活?
“就是这般?”柳燕儿狐疑不已。
陈斯远道:“背后之人让我查东府秦氏之死,你能使得上力?”
贾史王薛四大家虽说世代姻亲,薛姨妈虽说与王夫人是亲姊妹,可这中间又隔了府。平素王夫人隔三差五过去一趟,那薛姨妈只大祭时走动一回,算是尽了亲戚情分。
柳燕儿又是薛蟠的妾室,这都不止八竿子打不着了,除非柳燕儿做了薛蟠的正室,否则别想往东府去走动。
柳燕儿闻言纳罕道:“怎么跟东府秦氏扯上干系了?她都死了,还查个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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