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应人等纷纷肃然应了,王夫人瞥了赵姨娘一眼,道:“再革赵姨娘半年钱粮!”
她陪嫁出身,费尽心力趁着王夫人养育宝玉,这才爬上了贾政的床,每月不过二两银子月例。
府中下人都生着富贵眼,要办事儿总须得银钱开道,这二两银子哪里够用?为环儿计,说不得还要盘剥房里丫鬟、女儿探春。
挨几巴掌,赵姨娘浑不在意……这些年下来时常便被王夫人整治。赵姨娘也学乖了,待整治过了便给老爷贾政吹枕边风,总能讨到些许好处。
可此番又是不同,自个儿有错在先,不好与老爷嚼舌,这半年钱粮只怕白白亏了去!
因是讶然一声,赵姨娘顿时委顿在地。
王夫人冷哼一声,也不理会赵姨娘等,起身领着人回自家小院儿。过得穿堂,王夫人思量着宝玉房里的那些狐媚子,便点过丫鬟吩咐道:“去老太太房叫个宝玉身边儿的来。”
那谣传过些时日也就平息了,反倒是宝玉早早破身这事儿不得轻忽。
那丫鬟应了一声,紧忙领命而去。王夫人边走边思忖,宝玉身边的大小丫鬟都是老太太安置的,她这个妈妈反倒插不上手。前些年养在老太太房里还好,这二年宝玉白日里边去绮霰斋,短了看顾,还不是由着他胡天胡地?
他身边儿的丫鬟一个赛一个的狐媚相,就好比那晴雯,不过是个奴才出身,却比家中的姑娘还要傲气几分,王夫人是最最瞧不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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