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行。”陈斯远应下。
红玉笑着颔首,便伺候着为陈斯远束了发髻。待用过了早点,红玉便言语一声儿,径直往柳嫂子家中寻去报喜去了。
她原本也没想着将那柳五儿领来,奈何今儿一早听下头婆子嚼舌,说是东跨院的丫鬟上赶着请自家大爷吃胭脂,大爷不解风情,反倒说了好一通那胭脂颜色不合时宜的话。
红玉直听得心下别扭。有道是千防万防、家贼难防,不问自知,那一准儿是大太太身边儿的苗儿、条儿。如今香菱这一去,房中缺使唤人,说不得大太太便将其中一个打发了来。
红玉只是胆子大,那两个可是不要脸!这贸贸然来了一个,只怕往后有的斗了!
细细思忖,那柳五儿自命不凡,素来心高气傲,只怕也不会使那等狐媚子手段。若果然领了来,说不得一时半刻也不会顶替了自个儿,待香菱一回来,外头那些狐媚子便是再有手段也得干看着。
也是因着这般想的,红玉这才转了念头。今儿个一早与柳嫂子打了包票,转头紧忙与陈斯远说道了一番。
陈斯远漱过口,便又往书房里研习时文。自前明至今三百多年,八股文早将能出的题目尽数出了一遍。
或许前明时起八股更为紧要,可时至今日,反倒是那破题、承题尤为紧要。为何?盖因各地学政、地方官不做人,也不知是哪个贼厮突发奇想,搞出了截搭题目来。
前一句还是四书,后一句可能就是易经,原本南辕北辙的两句凑在一处,非要你说出个子丑寅卯来,纯纯是为难人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