莺儿纳罕道:“姑娘,那位远大爷那般坏,说不得这回也是坑姑娘呢。”
宝姐姐顿时瞥将过去,说道:“以后这等话少浑说。远大哥那日不过说了些道理,秋千是我自个儿想着搭的,也是我自个儿走神摔了的,与他何干?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嗯?”水杏眼一瞪,莺儿顿时唯唯应下。
莺儿得了吩咐,自去照方抓药,宝姐姐却又心绪难平。方才那话的确是正理,可自个儿这心里……还是气恼啊!
不提宝姐姐如何,却说陈斯远到得东跨院里,旋即便被苗儿引着过了三层仪门,眼见到得内仪门前,那苗儿别别扭扭忽而停步道:“远大爷。”
“嗯?”
苗儿抬手指着自个儿嘴唇道:“我今儿个换了胭脂,远大爷瞧着可还好?”
陈斯远瞧了眼,心说只怕不大妥当,这胭脂颜色太重,适合王夫人那个年纪的,只怕连邢夫人用着都不合适。
陈斯远笑道:“自个儿买的胭脂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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