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却纳罕了,你为何放着好日子不过,偏偏要来京师,且看样子竟要考取功名?”
陈斯远实话实说,道:“若托生良家,我又何必骗人钱财?当日为扬州乞丐,能不能活过明日都不好说,换做贵人是我可的选?”
“生死之间有大恐怖……不错,只怕我也会如你一般。”
陈斯远又道:“常言道‘人有失手、马有漏蹄’,这雀字门并非长久之道。今年师父被人拆穿,生生打断了腰身,缠绵两月方才过世。我看在眼里,心下寒凉,这才生出洗白之意。”
“洗白?这词儿听着新鲜。”
陈斯远沉默良久,偏那贵人也不放声。过得须臾,陈斯远道:“贵人可还有要问的?”
贵人道:“你身世过往,我都一清二楚。只是好奇,你身上可还有旁的本事?”
“这……请恕在下不解。”
“会作几句轻狂诗?”
“会,想着博个狂生名号来着。”
“哦,还有旁的吗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