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平王叹息着应下,转念忽而笑道:“皇兄,臣弟这些时日倒是寻了个人才。”
“哦。”延康帝神色淡然,心下并不在意。
燕平王也不泄气,说道:“臣弟说的不是寻常才子,此人出身寒微,却擅经济之道。”
“哦?”
当下燕平王便将用斗笠、棉帽四下广而告之的事儿说将出来,临了才道:“这才半月,臣弟估算了,少说赚了两千三百两。这营生又不是一锤子买卖,一年四季都能做,还能套了样子往扬州、广州等地铺展。
这一地一年下来几千两,十几地下来不就是几万银子?嘿,今儿个臣弟又撞见了那人一回,许了重利,那人说回头儿定寻个好营生来。”
延康帝欣慰道:“不错,这等专擅经济营生之人,朝廷素来急缺。若瞧着入眼,不如收入内府。”
燕平王道:“臣弟也是这般说的,奈何那人一心考取功名,无心入内府。”
延康帝略略蹙眉,忽而醒悟道:“你方才说的重利……”
“臣弟保他过顺天府乡试。”
“胡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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