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明此节,尤二姐抿嘴笑了,又对镜梳妆打扮了一番。掐着时辰,待酒菜齐备这才往正房而去。
此时春熙服侍着尤三姐业已更衣,许是半日米水未进之故,尤三姐再没了往日飒爽,这会子瞧着病娇娇、柔弱弱,好似西子一般风一吹便要倒了。
陈斯远一路搀扶,将其扶进座中。
桌案上不过六样菜肴,陈斯远亲自为尤三姐盛了一碗羹汤。尤三姐窃喜着吃了一羹匙,旋即便蹙起眉头道:“也不知怎地,方才分明是饿了,这会子吃上一口倒不想吃了。”
尤二姐故作贤惠劝慰道:“妹妹多少吃用一些,没得让……远哥儿挂念。”
尤三姐瞥了陈斯远一眼,便颔首道:“那我吃用一些,再陪远哥哥饮两杯酒?”
饮酒?陈斯远赶忙道:“今儿个就算了,我明儿个一早还要去国子监,不好饮酒。”
开玩笑,本就气得头疼,再喝酒,真不怕脑溢血啊。
尤二姐也道:“妹妹正病着……要不我陪着远哥儿喝两杯吧。”说话间起身抄起酒壶,为陈斯远斟了酒,又为自个儿斟满。
待重新落座,双手捧了酒杯邀道:“妈妈也是穷怕了,这才有些不近人情,还请远兄弟宽宥。”
“好说。”陈斯远端起酒杯与其一饮而尽,旋即便见一只小脚悄然勾在了自个儿小腿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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