赖大叹息道:“还能如何?被人捉了马脚,应承了太太就是。远大爷那边厢又怎么说?”
赖大家的浑不在意道:“大太太与太太安抚了就是,他便是再气愤又能如何?再者说朱鹮也留下了,说不得过两日这气也就消了。”
赖大心思缜密,摇头道:“不可大意,那位可是个眼里不容沙子的,这万一要是揪着不放……”
赖大家的冷哼道:“不放就不放,了不起那国子监不去了,回头儿咱们也给荣哥儿捐个官职!”
赖大闻言沉吟不语,赖大家的就道:“当家的,那位瞧着就是个油盐不进的,咱们再去道恼也是无用。”
赖大只得叹息道:“罢了,且走一步瞧一步吧,母亲舍了脸面求了老太太,只盼着此事就此揭过。”
夫妇两个计较一番,这才愁云惨淡着散去。
因着赖嬷嬷求肯,赖尚荣坑害陈斯远一事业已阖府皆知。宝姐姐听闻陈斯远无碍,也就不曾挂心;黛玉心下自是着恼,偏生她是个外人,因是方才便不好言说。待众人散去了,这才思量着提笔落墨,写了一张纸笺,得空嘱咐雪雁送与陈斯远。
却说三春眼看时辰还早,便一道儿往东跨院迎春厢房而来。三姊妹说了会子话儿,转而便提及此事。
探春蹙眉便道:“可惜了老太太恩典,谁知那赖尚荣竟是这般情形,不曾想竟欺负到了远大哥头上!”
惜春连连颔首,道:“正是,奴才不像奴才,主子不像主子的,瞧着好没道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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