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下便问:“三妹妹这般笃定……想来那远兄弟定然本事极大?”
“何止?”尤三姐禁不住夸赞起来,摇头晃脑道:“国子监汇聚天下英才,自打远哥哥去了,这半年来只一回月考让旁人得了头名,余下尽数落在远哥哥头上。大姐想,这般本事,来日岂能不中皇榜?
这也就罢了,远哥哥又得燕平王赏识,折腾出好大动静来。是了,前些时日又生怕我闲着无趣,于是又折腾出一桩营生来……连姐夫也投了五千两银子呢。”
这事儿尤氏知道,赶忙问道:“我听爷说了一嘴……是了,三妹妹,那营生不知如何了?”
尤三姐自怀中掏出黑白两瓷瓶来,摆在桌案上,瞧着尤氏道:“先前远哥哥给西府大老爷、老爷送了些,大姐回头儿问问姐夫便知。这次又得了新药,莫说是男子离不得,便是咱们女儿家服用了,也极为滋补呢。”
“果真?”
尤三姐颔首,添油加醋将丁道简夫人闭经又重来天癸的事儿说将出来,唬得尤氏一愣一愣的,讶然道:“这,这岂不成了神药?”
尤三姐得意道:“那还有假?大姐不信自个儿吃吃看就是了。”挑了一筷子鱼肉,停在半空,尤三姐又道:“我这回来,一则许久不见大姐,离得这般近,总要来瞧瞧;二则,这药成了,大姐一家投了银子,可不好坐享其成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须得往那四王八公家中宣扬宣扬,不然这营生怎么赚银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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