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深知,这不仅关乎新政权的架构,更是自己在权力棋盘上落子布局的关键一步。
汪鸡卫靠坐在书桌后的红木雕花椅上,笑容里带着几分疲惫。
他抬手揉了揉后背,缓缓说道:“人鹤老弟不要见怪,本人早些年受过枪伤,一颗刺客的子弹至今还留在脊椎骨中没能取出来。
没办法在柔软的沙发上久坐,只能委屈你和我一起坐这种硬木椅子了!”
陈群慌忙起身,连声道:“汪主席这是哪里的话!
您为国事操劳才落下这病根,小弟心疼还来不及。”
“说起来,维新政府的同仁们对汪主席和新政府的成立是非常支持的。”陈群试探着将话题引向正题,指尖无意识地轻叩桌面,“只是不知汪主席对各部人选可有定夺?”
汪鸡卫倚着雕花椅背,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扶手处的暗纹,忽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。
周火海心领神会,两人对视一眼,眼底同时浮起轻蔑的笑意。这默契的眼神交汇中,无声流转着对金陵维新政府的不屑。
金陵维新政府自成立便先天不足,既名不正又言不顺,还缺乏真正能掌控局势的核心人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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