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海波在心里暗骂一声:特么的这就不掩饰了,合着有枣没枣打一杆,看谁倒霉是吧?所谓的甄别,根本就不是你们的目地!勒索钱财才是终极目标。
他深吸一口气,扯了扯皱巴巴的衣领:“行,先挑软柿子捏——这六个没军权、没实职,又住在租界外头的,马上去抓回来。”
计划确定,余海仓和杨春兵分两路,带着抓捕队和宪兵拿着抓捕文书逐个抓人。
与此同时,军统在报纸上发布的声明,在上海掀起了轩然大波。
各界反日人士和爱国公民得知消息后,无不拍手称快,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。
沪上街头巷尾,报童挥舞着手中的报纸,扯着嗓子大声吆喝,那声音随着黄浦江潮湿的风,迅速传遍了城市的每一个角落。
尤其是租界,日本人的手还伸不进来,一间茶馆内,一位头戴瓜皮帽的老茶客,紫砂壶用力地磕着桌面,眼神中满是敬佩,“这‘螺丝刀’当真是条铁骨铮铮的好汉!
单枪匹马闯入汪公馆,于万军之中取下敌酋首级,事成之后还能毫发无损地全身而退。
如此神勇,便是古代的荆轲,三国时的赵子龙在世,怕也不过如此,甚至犹有过之啊!”
旁边的人也附和着点了点头,“是啊!我泱泱中华,从不缺英雄豪杰,抗战,还是大有希望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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