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对劲的举动?”余海仓舔了舔干裂的嘴唇,眼中闪着愚蠢地光芒。
“比如突然咳嗽、挥手,或者打喷嚏!”
余海仓一脸茫然:“我没注意啊......我当时光顾着点钱箱里的现大洋了,还没清点完呢......”
“有!还真有!”车上一个脸上带疤的手下突然喊道,他扒着车帮往前凑了凑,“劫匪冲出来前,温老板的巴拿马礼帽突然掉地上了!
我当时就觉得奇怪,明明一点风都没有,帽子咋就自己掉了?”
另一个缠着绷带的手下也跟着点头,“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!
劫匪冲出来先下了我们的枪,然后把我们和温老板一伙摁在地上拳打脚踢。
正打着呢,劫匪头领不小心踢到了温老板的蛋,温老板发火了,反手就给了领头那个劫匪一巴掌!
我当时心都提到嗓子眼了,以为他这是失心疯了,肯定要被劫匪打死。
哪知道那帮劫匪反而停了手,只放了几句狠话,就开着卡车走了——我到现在都觉得纳闷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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