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包厢木门“吱呀”敞开,余海仓被众人簇拥着现身,周围宪佐满脸堆笑,奉承话不要钱似的一句接一句。
只是此刻围在他身边的人数,比昨日押货的人手多出了一倍多。
把宪佐们送走,父子俩松了口气回到大厅喝茶。
“总算走了,你这帮兄弟真能喝!来喝杯凉茶消消暑!”余大贵往青花瓷杯里续了半盏凉茶,茶雾氤氲中,他望着儿子眼下青黑如墨,喉头滚动着叹出长气,布满老茧的手搭上他肩头:“儿子,创业很辛苦吧?
男人做事业就没有不辛苦的。
想当年爹在醉仙楼当学徒的时候,挨过多少打,吃过多少苦,不都一样过去了吗?”
余大贵的手指摩挲着杯沿,叹了口气,“可惜爹只有这点本事,积攒下这家松鹤楼就是爹的极限了。
在事业上,爹给不了你太多帮衬和支持!
好在如今在宪兵司令部得了太君赏识。
好好干,爹看好你,总有出人头地的一天!”
余海仓听得眼圈泛红,喉结剧烈滚动,捏着茶盏的指节泛白,“爹,我想跟您借笔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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