枪身裹在防潮纸里,枪管上的瞄准镜蒙着防尘布,李海波激动地拿起一支,真是我的梦中情枪啊!要不是为了你,我都没打算这么早来抢这间杂货铺。
李海波兴奋地拉动枪栓,枪栓转动的声音都带着新机件特有的清脆,真悦耳啊!
他忽然想起杂货铺柜台后展示的那两支样品,算下来刚好凑齐十支整箱。
他摸着崭新的枪托,木纹里还能感受到车床加工的细腻触感。这等货色在市面上可是千金难买,不知道老板从什么渠道弄来的。
不过眼下老板早已倒在血泊里,温热的血渍正顺着地板缝往下渗,李海波勾了勾嘴角,把最后一支狙击步枪塞进空间。
收完那些武器,李海波转身走向另一侧的古董架。指尖刚触到架沿,他的动作便下意识放轻了许多,仿佛怕惊扰了这些沉淀着岁月的老物件。
他放慢速度,将架上的卷轴字画逐一抽出。每展开一角都格外小心,目光仔细扫过纸边——确认没有虫蛀的孔洞,也没有受潮的霉斑,才放心地卷回原状收入随身空间。
最顶上那幅丹顶鹤古画尤其让他驻足,指尖悬在泛黄的宣纸上,能看出笔触里藏着的苍劲力道,墨色沉郁如老松,留白处更是透着股清逸之气,绝非寻常匠人能画得出的俗品。
角落里散落的几件青铜器忽然吸引了他的目光。铜绿斑驳的爵杯、带着兽首纹的鼎式炉,看着竟有些眼熟。
李海波挠了挠头,眉峰拧成个疙瘩——这纹路,这形状,到底在哪见过?
直到他蹲下身,看清那只三足两耳的青铜香炉时,脑子里“嗡”的一声炸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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