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的,你在哪,到时候你知会一声,我们可以过去,不过是一趟航班的事情。”祁温言并不在乎远近。
沈初点了点头,笑起来,“那,以后我是该喊你哥哥了?”
一声“哥哥”令祁温言恍惚了好久,就好像,眼前的女孩,真是他的妹妹。
可当年那个女婴明明是个死胎,他的妹妹又怎么可能还活着呢…
沈初同祁温言道别后,驾车离去。
回到医院,心情愉悦的她走路都是欢快的,眼里透着清晰可见的笑意,让她本就明艳的五官,更添了几分娇媚。
这一幕,不偏不倚框入男人眼中,只一眼,再挪不开了。
一旁的闻楚还奇怪霍津臣怎么跟她说着话突然就不出声了,顺着他目光看去,心情几乎是一瞬间跌入谷底,脸上又臭又难看。
沈初不经意抬了头,才发现霍津臣跟闻楚两人就在护士站台前。
他依旧西装笔挺,身段挺拔,如竹如松,光是站在那,都是难以忽视的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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