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钧哥,你说我到底还能不能挽救跟她的关系呢?”
顾迟钧两腿交叠倚在沙发,关于古医的书籍,听着对面男人的自答自问,他抬起头,“不知道,你来问我?”
秦景书苦笑,“也是,你对这些事向来不关注。”
他认识顾迟钧这么多年,只知道他对男女的事情没兴趣,眼里只有医书,他为了沈初的事来问顾迟钧,又有什么用呢?
他给不了他答案。
“我记得你从来不会为了女人苦恼。”顾迟钧目光又落在书面上。
“以前是,但…”秦景书抿了抿唇,“我愧对她。”
顾迟钧忽然正视他认真的模样,“你难得会对女人有愧疚感,我倒好奇她是谁。”
“她叫沈初。”
顾迟钧怔了下,只一瞬回过神来,思考着什么。
站在门外的沈初始终没有敲开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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