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初怔了下,当即才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。
她不知道她恨不恨秦景书,即便恨,但远没有霍津臣来得浓烈。
她笑出声,“外人给的伤害比得上丈夫给的伤害吗?”
“难道外人的伤害就不是伤害吗?”
“这并不能相提并论!”
沈初情绪忽然激动,“霍津臣,他就算是闻楚背后的人,可如果没有你的默认,他们能伤害到我,伤害到沈家吗?”
“你在闻楚面前对我的态度是什么样的,需要我提醒你吗?你以为我足够听话,安分,不跟闻楚争,别去招惹她,就不会有伤害?而我什么都没做,不也是落得这个地步吗?”
沈初拉起衣袖,出示带有伤疤的右手,“你说她逃了就逃了,你舍不得追究她,但我舍得。”
霍津臣胸口急骤起伏,猩红的眼底凝聚着泪痕,声音沙哑,“所以不管我怎么做都弥补不了,都是徒劳的,对吗?”
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沈初转身,越过他,径直走出包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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