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初垂下眼帘,抿了抿唇,半晌缓缓启齿,“你还记得当年我父亲找你借过两百万的事吗?”
她是在问他。
霍津臣摩挲着婚戒的手停住,喉结滚动了下,声嗓沙哑,“记得…”
“当年我大伯也赌博,欠了一屁股债不敢让大伯母知道,只能来找我父亲借钱,开口就要两百万,我当时并不知道父亲那两百万是找你拿的。”
霍津臣面容凝固,陷入沉默。
“因为这两百万,我在你心里彻底成了为权势,金钱上位的女人。”沈初说这些话的时候,一副云淡风气的口吻,“那个时候你说,你厌恶我们沈家这副贪得无厌的嘴脸——”
“别说了。”
霍津臣呼吸很重,他的轮廓笼罩在车内阴影下,沉郁又复杂。
那些反复被提及的话与伤害,就像愈合的伤疤又被刀撕裂,撒上盐,又喂了他一嘴黄连。
他胸口一浮一沉涌动,“你住哪个酒店,我送你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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