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霍津臣没签字,我想单方面把婚离了。”沈初将包着邮信的现金挪到他面前,“我可以加钱。”
律师表情尴尬,“那个,霍太太,我今天正好有些话想要跟您说清楚,您的离婚诉求我可能接不了了。”
她疑惑,“接不了?”
“我就实话跟您说了吧,不仅是我,整个京城没有哪个律师敢接霍总这活了。”
律师将现金挪了回去,“我之前收您的钱,一会儿退回给您,您要么另谋高就,要么…就跟霍总分开两年。”
沈初看着被退回的现金,“霍津臣找你了?”
律师欲言又止,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她没再强求,收回了桌面的现金,起身离去。
出了律师所,沈初联系了另一名离婚律师,果不其然,对方听到“霍津臣”三个字便推脱了。
她走下台阶,一辆奔驰停在了路边绿化,从车里走下的男人是她许久没见过的秦景书。
他消瘦了不少,已经没了以往的风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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