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津臣此刻转过身,视线与她对上那一刻,愣了下。
沈初将目光收回,离开了icu。
在她脱下防护服从更衣室走出来后,他便在门口等着。
“你都听见了?”他声嗓低哑。
沈初看着他,“是都听到了。”
他没说话。
“不过,你这么做的意义又是什么呢?替沈皓出气,不觉得为时过晚了吗?”她语气平静,于她而言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过了,裂开的玻璃就算粘好了假作无事发生,就不存在裂痕了吗?
霍津臣淡淡嗯,“对你来说没意义,但对我来说有意义就行。”
沈初抿了下唇,最终什么话也没说。
闻楚的手术被安排到了明天,而她住院这些日除了霍津臣跟沈初分别来看过她,其他人都不曾出现过。
昨日霍津臣那些话似乎真击溃了她,她病恹恹躺在床上,从早上开始,便一直精神不济了。
沈初站在窗外看着,说她可怜,可偏偏她也可恨。从她选择这条路开始,她就已经回不了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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