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烨一顿,后宫女子惯常是体贴大度的,便是委屈也就双眸含泪,欲说还休,偏偏贵妃理直气壮,直言不讳的道委屈。
像个孩子。
他故意不顺着她的意,问道,“朕且问你,朕罚你罚得可有道理?”
哪怕心脏病人的养气功夫到位,此刻,佟宛宛也被这句话给噎了一下。
怎么说呢,像是医生在拷问不听话的病人,又像是教导主任在审问犯错的学生,带着一股子居高临下的意味。
皇帝也喜欢随时随地来一句‘我考考你’?
“您是御极天下的帝王”,佟宛宛静静地看了一会玄烨,“您说什么都是对的,您说什么便是什么”。
玄烨听着只觉得这两句奉承话有些不对劲,但怎么个不对劲却说不出来,就像是隔着褥子被针扎了一下,有些尖锐,有些痛,却找不到那个针尖。
他沉了脸,用威慑的眼神看过去,“朕知道你心中有气,但是贵妃,你非得闹到人尽皆知,所有人都不开心吗?”
作为一个男人,他清楚的知道,贵妃对他有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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