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叶大学士,朕,也想看看,你们南越,还有什么压箱底的本事。”
得到了许可,叶清流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,精神猛地一振。他双目赤红,死死地瞪着赵奕,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。诗词上的惨败,让他引以为傲的文名扫地,此刻,他必须在另一个领域,找回场子!
他毫不客气,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,直接抛出了自己最后的杀手锏。
“此题,无关诗词,考的是算学之理,是治国之本!”
他清了清嗓子,用尽全身力气,高声念道。
“今有雉兔同笼,上有三十五头,下有九十四足,问雉兔各几何?!”
此题一出,大殿内顿时安静下来。
满朝文武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一个个眉头紧锁。户部和工部的几个官员,更是立刻低头,手指在宽大的袖袍里飞快地掐算着,可越算,眉头皱得越紧。
头一共三十五个,脚却有九十四只。这鸡和兔子混在一起,怎么分得清楚?
丞相王德法捋着胡须,陷入了沉思。此题看似简单,实则极考心算之能,一时半刻,还真难有头绪。
他爹赵昭,更是急得额头冒汗。诗词歌赋,自己这逆子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,居然能出口成章。可这算学,是实打实的功夫,来不得半点虚假。他完了,赵家今天怕是要跟着他一起,丢人丢到姥姥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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