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千寒没有等太久,大约一刻钟后,福泽就猫着腰小跑着进了书房。
“二公子,咱们在宁王府的人说了,世子妃挺好的,既没冻着也没吓着,她回去之后,还又练了您的字帖呢!”
顾千寒微怔,她倒是有一颗强大的心,都落水了,还有心情练字。
不过,想到她这样勤勤恳恳一日不落的练他的字,他心口微微发热,今日因为萧清渊抱了她而带来的痛苦也消减了几分。
他握紧瓷瓶,冷漠的脸上终于有了一点点笑的模样:“她今日跟萧清溪发生了冲突,还骗了萧清渊,他们兄妹两个,可有为难她?宁王和宁王妃可有为难她?”
“二公子放心,都没有,宁王府现在乱着呢,姝阳郡主又动了胎气,而且这次好像比以往都要严重,周太医去了之后就脸色很难看,一句话都没说,他今夜被留在了宁王府,都不能回家了呢。”
顾千寒点点头,周太医的性格其实是有些絮叨的,他看诊有个人尽皆知的习惯,那就是如果情况不严重,他就会话很多很多,还会训这个训那个,叮嘱一大堆,可如果情况十分严重危急,他就会不说话,也不会训人更不会叮嘱,因为已经没必要了。
周太医这次都不说话了,显然萧清溪的情况岌岌可危。
“二公子,宁王连夜进了宫,大约是找皇上和太后,给姝阳郡主求情去了。今夜姝阳郡主把林姑娘推入河里的事,岸上好些人都瞧见了的,宁王若是不给姝阳郡主求情,姝阳郡主怕是难逃罪责了。”
顾千寒漠然道:“他当然会去给萧清溪求情,我要的,就是他进宫求情!最好,萧清溪能在这次的人命案里毫发无伤,全身而退!”
福泽有些发懵了,他转头看向刚从顾千凝院子里回来的吉祥,想问问他二公子这是什么意思。
可吉祥比福泽还要懵:“公子,您刚才不是还说要让姝阳郡主脱层皮吗?怎么这会儿又说希望他毫发无伤全身而退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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