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千凝摸摸撞疼的脑袋：“父亲，您怎么在二哥门口？”
顾荣昌皱眉看着她：“你想什么呢，想的这么入神，走路都不看路，毛毛躁躁的，你母亲就是这么教导你的？”
顾千凝瞬间恢复了大家闺秀的模样，她挺直腰背，神色端庄，连声音也不疾不徐：“父亲教训的是，女儿受教。”
“你这么晚了来你二哥院子做什么？”
顾千凝编了个自以为稳妥的借口：“女儿向二哥讨教学问。”
结果顾荣昌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：“他一个逆子，能教出什么学问来，你有什么不懂的，就去问你大哥，以后都不要问你二哥了！”
顾千凝心中一动，问他：“父亲，二哥又惹您生气了吗？您那些手下，他还没放？咱们家以后该不会真由二哥来管了吧？”
嫡长女是当做未来皇后培养的，顾荣昌严格要求她礼仪的同时，也从不避讳家国大事，他要求女儿能时时刻刻洞悉朝堂风向，熟知家族内事。
所以，他没有隐瞒的道：“我这么晚来，就是来找他要人的！这个混账东西，连我的人也敢扣，连我的权也敢抢，反了他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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